原罪【中】

#我萌的cp都很冷#之邰方大法好(๑•̀ㅂ•́)و✧

今晚要更新辣,期待ing!




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方木怔怔得呢喃出声,转过头直视着老邢紧锁的眉头问道,“你们的意思……是说这个人五年前又复活了吗?”

邰伟喷出一口烟,摇了摇头。

“不可能,一枪打中太阳穴,直接拉火葬场烧了。”他把烟放到左手,右手抬起来比成枪的样子对准自己的头,“除非他脑子是他妈海绵做的,不然存活几率几乎为0。”

“他只是鹰九的一把枪,”老邢接着邰伟话头说道,“鹰九是东南地区最大的黑帮组织,他的地下王国太大了,大到超乎想象。黄,赌,毒,拐卖人口,倒卖军火,非法走私,几乎所有违法犯罪的买卖他都干。”

“我们动不了他,明明知道他是整个城市乃至中国的一大块毒瘤,也束手无措。他的犯罪网络横跨七个省,势力范围保守估计为整个东南部地区。曾经威胁到中央的重大刑事案件3.18案,打掉了他在云南省的地下分支。吃了哑巴亏以后,他就始终缩在老窝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
老邢说着,仰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。

“我们对他的了解太少了,他的作案手段无法预估,犯案人员也绝不会主动承认和鹰九有任何关系。上面盯了他七八年,只派给过我们一次紧急任务,就是抓捕这个人。”邰伟把档案中夹带的一张照片抽出来,捏着一角把正面转给方木。

“那次任务是我带队执行的,根本没用到上面的增派警力,顺利得超乎想象。”他皱着眉咬着烟卷儿,有些含混得说,“这人是老九的第几重下线我们都不知道,上面盯了他半个月,刚一进市区就立刻给局长下了命令,暂停手头一切工作,务必将他抓捕归案。”

方木沉吟片刻,接过那张照片仔细看了看。

“他携带的海洛因重量大大超过了50克是么。”

邰伟点点头,刘海盖住了右眼,“没错,270克。”

“这个案子很特殊,上面没有把人提走,而是留在一监执行死刑。”老邢双手交叉抵在唇沿,双肘架在桌上,“按说这个犯人是鹰九组织的突破口,或者说是顺藤摸瓜的藤。但上面下达的命令只是对他进行常规审讯,并且连上诉都没有,直接一审判决。”

方木眯着眼睛听完,挑起一边的眉。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上面有人想封他的口。”

老邢抬眼看着他,窗外的光线在他侧脸投下一块阴影。暗光熠熠的细小眼瞳中,有种闪烁不定的情绪,在明暗变换中显得诡谲而神秘。






方木坐在摩托车后座上一言不发,扑面而来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。他扶着邰伟的腰侧,心不在焉得想着照片上那个神秘的人。

“哎,风太大了,你往我背后躲躲,别刮着眼睛。”迎着猎猎的风,邰伟高声吆喝了一句。

方木回过神来,从鼻腔中挤出一个模糊的“嗯”,迷迷糊糊得侧过头,靠在前面那人宽阔的后背上。

邰伟感觉到背后突如其来的触感愣了一下,随即扯起嘴角浅浅得一笑,右手握着车把拧慢了一格速度。

身后心事重重的方木一无所知得“搂着他”回到了师大,这一路比平时回去,多用了五分钟。




暂时住在招待所,通宵翻阅档案和资料的方木每天都像霜打的茄子,食不知味眼神涣散。

邰伟因为需要确保档案的保密工作,始终陪在他身边,时刻不敢松懈。有时候吸溜吸溜得吃着泡面看方木出神,时不时也会帮他找些资料,等着回答他各种问题。

校门口的餐厅被邰伟光顾了一个遍,变着法给方木补充营养,变换口味。


“放心,不是公款吃喝。”当他第三次拎着三个餐盒的菜出现在方木面前时,赶在那人翻白眼之前赶紧解释,“我请客,我请客。”

“那……麻烦你了,一起吃。”他接过饭盒,没有直视邰伟的眼睛。纤细的睫毛在眼下笼出一块剪影,柔和的暖光中他立体的五官漂亮得不像话。

邰伟看得有点怔忪。


“你不喜欢吃胡萝卜啊?啧,多浪费”,邰伟不停得唠唠叨叨,筷子伸到他的饭碗里夹走被嫌弃的胡萝卜。

“你查这么多天,都想到啥了?”

“吃饭的时候还要谈工作?”方木瞥了他一眼。

“……那啥,你平时不是都没空理我么……”

“好好吃饭,吃完饭跟你说。”

“哎哎哎,好~”

邰伟满足得点头笑着,塞进嘴里一大块肉丸子。




拿到卷宗的一周之后的深夜,双眼通红的方木泄气一般长叹了一声。

邰伟听到响动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,抓着T恤衫一把套上,“怎么样?!”

熬红的眼睛布满了血丝。


“这案子我破不了,你们另请高明吧。”

眉目疏冷的方木淡淡看向满脸期待的他,像是下病危通知书一样,一句“尽力了”,就把人判了死刑。

“方木……你他妈说什么?……”邰伟不可置信得看着面无表情的方木,睡乱的头发还来不及整理。

“这个案子我破不了。”

不敢迎上那人灼目的光线,为难得低下头说道。

邰伟心里太清楚方木的性格,这种时候他绝对不会认输,反而会用一种近乎病态的固执一查到底。

能让他认输,只有一种可能。



害怕失去。



“方木,你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
邰伟透过凌乱的长发紧紧盯着那人低垂的眉眼,在灯光下躲闪的目光。

“你跟我说实话,为什么要放弃。”

方木终究没有勇气抬起头直视他的双眼,只是要分痛苦得攥紧了拳头。



夜凉如水,白辣生硬的台灯灯光铺在他微皱的眉间,直截了当得昭示着他的无所适从。

始终面无表情的脸上,透露出熟悉的抵触情绪。一如陈希去世后,他再次接受案件时展现出的为难。

半晌,他终于开口。

嗓音喑哑,带着迟疑和犹豫。




“你明明知道,为什么还要问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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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给你讲个故事,你可别当真啊。